欢笑声都成了一把把刺伤他心口的利刃尖刀。
等他再抬起头时,不知何时越星河和陆逸云已然离去,而身边参与酒宴的众人也在慢慢散去。
邵庭芝今日似乎心情大好,已是酒酣面红,他有些踉跄地走到了萧海天的身边,唤来属下将他解开禁锢搀扶起来。
望着萧海天那张不屈不挠的英挺面容,邵庭芝眼睛一花,几乎将他看作另一个人。
“你真是的……何必固执呢?”他喃喃地念叨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萧海天棱角分明的面容,最后手指轻轻停在对方飞扬的眉上缓缓抚过。
萧海天只认为邵庭芝是在羞辱自己,他此时被陆逸云甘心为越星河所利用一事已是心灰意冷,干脆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反抗,只是冷眼看这妖人还有什么法子要使,他已抱定必死的信念,绝不肯轻易求饶示弱。
邵庭芝被萧海天的怒目看得心头一阵不安,他挥了挥手令人将萧海天先押回地牢好好看管,自己却转身望向了之前越星河与陆逸云同坐过的地方,如丝媚眼中亦是多了些许失落与怅然。
陆逸云的双目中渐渐出现了些许难受,越星河知道必是邪医放在糖球里的“迷心”药效将过,所以这才将人带出了宴席。
不过今日这般也已足够,那萧海天必是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