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淼蹲在地上,单手托腮,眯着眼目光探究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这种情况,如果出现在其他任何一个人的身上,林森淼都不会惊讶。但是亓官旭这个对阵符有着障碍的男人做到了,林森淼却不得不疑惑。
    林森淼可是知道亓官旭在阵法上只有一种天赋,那就是破坏天赋,指望他布阵,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
    就连在华国,亓官旭研究了那么长时间的子阵,这个男人现在画起来还是错误百出。
    如今仅仅第一次接触到这个阵法,亓官旭竟然就能做到这一步?
    被林森淼以这样的目光看着,亓官旭颇为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我好歹……也研究了那么久的阵法,做到这样很奇怪?”
    “呵,你自己心里没有点逼数吗?”林森淼毫不留情的说道。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哭笑不得,但是,林森淼说的的确没错。亓官旭对阵法这种东西一向采用暴力破除的政策,任他怎么尝试“学习”都收效甚微。
    但是……在林森淼离开之后,亓官旭在漫长无尽的孤独时光内,不止一次的研究这些他以前从来不会碰的鬼画符。
    亓官家并非每一个都像亓官旭一样对阵法一窍不懂,看亓官令就知道。因此在亓官家从小的教育中,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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