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的温度让他的脸色却是沉了下来,他打开灯,看向怀中脸色酡红的女孩,咬牙切齿,“该死的,你喝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南音伸出手指,眼神水汪汪的,“一杯酒,帅哥请的哦。”
南景寒感受着少女柔软的躯体在渐渐不由自主地磨蹭着他的身体,顿时身子一僵,下一刻将人打横抱起,进了浴室,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南音扔到了冷水里。
冰冷的触感冻得南音一个哆嗦,她趴在浴缸前,可怜兮兮地问,“南景寒,我被下药了,你怎么不按剧本走啊?这种时候不是应该以身相许吗?”
南景寒将花洒打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你给我安分一点,泡好了再出来。”
说罢,他强迫自己的眼神从她湿透的娇躯上离开,转身出了浴室,留下南音一个人咬牙切齿地躺在冰冷的浴缸里,十分怨念。
“该死的南景寒,你就是一根木头!”
南音泡了一会儿冷水,实在是冻得不行了,才哆哆嗦嗦地关了花洒,换下湿衣服,她眼珠子一转,转身裹着南景寒的浴袍,好似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南音兴奋地挽起了袖子,然后刻意将胸口浴袍拉到了一个诱人的弧度,揽镜自照之后,笑着猛地打开门,“南景寒,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