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谁都看得清楚。
    “恩。”
    南景寒不欲和她在这种没有意义的话题上多做纠缠,便挂了电话。他眉心松开来,走进房间,南音睡得正香,脸蛋红扑扑的十分可爱。
    南景寒看得心口一软,俯身在她额头一吻,低声道:“放心,一切有我。”
    他认定的人和事,他自己有分寸,这一段感情本就来得不容易,守护起来更是不容易,可是他是南景寒,越是不容易的事情,他越是要挑战。
    是夜,a市一处别墅。
    南景寒一身寒气走进地下室,给阴暗的地下室带来了一丝光明,随着大门关上,又重归阴暗。
    一个面容硬朗的肌肉男一看到南景寒,便和活宝 一样凑过来,就差摇上一根尾巴了,“老大,你可算来了。这女人一直嚷嚷着要见你,吵死了。”
    路加明明是个硬朗的汉子,面对南景寒,却无所不用其极的耍宝,地下室里都是亲近的兄弟,对此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南景寒看了一眼形容狼狈的祁梦洁,她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身上是随处可见的伤痕,手掌心被碎玻璃扎伤的伤口已经化脓,看起来颇为难看。
    “用刑了?”
    路加正了神色,“这女人嘴巴太贱了,不会说人话,就让兄弟几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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