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寒冷声道:“别留疤!”
    路莺笑了,“遵命!”
    他说罢,也不看一眼还有些害怕的南音,转身便离开了大厅,方向……是厨房!
    路莺感叹,“南总其实也挺居家的,南音,你可真是……有福气……”她暧昧地眨了眨眼睛,声音中满是戏谑,可惜现在南音满腹心事,没有注意到,否则铁定又会吓一跳。
    研究室里,南音自己拿了一瓶药水,在路莺帮她清洗以后给自己上了药,清凉的感觉渗透入皮肤,终于不是那么疼了。
    路莺在一旁看着,满是感叹和抱怨,“你这医术已经赶超当年我在这个年纪的成就了,那个时候我可没法自己研制各种稀奇古怪的药,真不知道这么一个烫伤,南总是怎么忍心深更半夜把我从家里叫过来的?”
    南音不好意思地笑笑,“可能是,医者不自医?”
    路莺冷哼一声,单独和南音相处的时候就没有那么拘束了,“你们这是狼狈为奸,压榨剩余劳动力,万恶的资本家。”
    南音放下药膏,一边摆弄自己的试验品,一边笑着问,“要不,让南景寒给你涨工资?”
    路莺却冷不丁道:“你这架势,可真有老板娘的风范啊。”
    南音手一抖,一瓶药水就这么打碎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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