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怎么,这满月宴办得大点就不孝祖宗啦?这算哪门子的道理?您好歹也找点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这一声儿犹如往烧得滚烫的油锅里放了块肉,刺啦一声——炸了锅了。
贾母被贾赦实实在在的气到了,不像以往多多少少还掺杂点弄虚作假,身子连着一身肉颤颤巍巍地抖动着,仔细看看颇有喜感。
没错,贾赦一点也不畏惧贾母的怒火,还有点想笑。他甚至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母亲比茶馆里说相声的还要具有感染力与表现力。
“老大,你太放肆了!往常你在外面不三不四就算了,今天竟公然辱母,你是要逼死我吗?”
贾母一边用手不断指着贾赦,一边发出来悲哀的呐喊,那副饱含情感的表情成功让贾赦闭了嘴。
又是这一套……
当年贾代善去世贾母以死相逼胁迫自己搬离荣禧堂。
当年自己爵位下的国子监名额也是被孝道所迫让给了二房。
当年原配张氏刚下葬,琏哥儿就被他的好母亲给强要了去。
………
都说往事如烟,可这些事对贾赦来说却是历历在目,清晰得不能再清晰,成为喝再多的酒也浇不灭的痛。
“走吧。”,贾赦目光黯淡,转身对邢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