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尤老娘不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就起不来的那种,当然,也不会要了她性命。
“敬叔,还有个尤氏呢?”
贾瑜倒了一杯茶,悠悠说道,那副轻松自在看大戏的神情仿佛在说这些烂人烂事与他无关。
怎么这么讨厌?贾敬根本不想处置这些不三不四(意为和他关系不大不亲近)的人,办了事也没什么报酬,还要劳心劳力。
对了,这事儿还有个人能办啊!
一拍脑袋,贾敬想起了惜春的哥哥,尤氏的相公,自己那还在玄真观清修中的儿子——贾珍!
作为尤氏的天,尤氏的地,贾珍简直就是处理尤氏的不二人选!
当天,一辆小马车朝着玄真观飞快地驶着,下午就把贾珍给捎了回来。
话说当时贾珍正搁灶头烤红薯呢,他在后山那片瓜地里捡到的,惊喜坏了,当机立断的把红薯给揣怀里了,衣服脏了就脏了,大过年的也给自己加顿餐不是。
刚烤了半熟,贾敬的人就到了,一听是来接自己回去的贾珍当即把红薯扔灶台下方的草木灰里去了,急吼吼地冲进屋子里收拾行李,不妨却被小厮给拦下了,说老太爷有要事交给您办呢,那些个行李哪有您重要。
这话听着就舒坦,贾珍早就不想穿这几身破烂衣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