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
我想起了刚才下车时候那两个导游之间的谈话,说道:
“入住前我听到了两个导游聊天,好像就是在说这个宾馆的毛病。”
老吴轻“嗯”一声。
“咋说的?”
“到没说啥,就是有个导游宁可在车上对付一宿也不肯进来住这宾馆。
老吴抽了口烟回道:
“我看没事,两车人都住这了,阳气盛着呢!”
我心里还是没着落,更想起了早先跟老刘一起入住的高速公路旁的那家杀人旅馆,最后还是决定找老板换一间房。
走廊里有人,一个穿着休闲装的中年男人正蹲在窗口,粉红色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就像给人打了一层粉底。
见我推门出来,他惊慌的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把手往前一探,示意他别害怕。
还没等我张嘴,他小声问道:
“哥们儿,你屋子里有人哭吗?”
有人哭?我让他问的心里发毛,见我皱起眉头,这人用手指着房门说:
“我听见了哭声,半夜把我吓醒了。”
我吸了口气,往他房间瞥了一眼,门紧关着,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你呢,半夜出来干啥?”他问道。
我本来不想说的,但他一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