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自苦艾酒。
宋雪阳见他感兴趣,从酒柜上拿下来给他看,未调剂的苦艾酒颜色更深一些,也更漂亮,像一颗祖母绿的宝石。
沈淮喝了一点,宋雪阳便阻止他,“少喝,苦艾酒有麻醉效果,喝多了容易致幻。”
沈淮把酒放下,“你懂得还不少。”
宋雪阳宝贝似的摸着酒瓶,“我爸也喜欢,我懂事起家里就有酒柜,可他光喜欢不舍得喝,我就背着他喝。那时候年纪小,喝完又怕他揍我,还偷偷往里面兑水。”
沈淮噗嗤一声笑出来,“你爸爸没发现吗?”
“他不舍得喝发现不了,可有一次家里来客人,我爸开了一瓶就露馅了。”
沈淮听着便觉得有意思,不知不觉喝了一杯,头拄在掌心上摇摇晃晃的了。
宋雪阳凑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你好香。”
“是酒香吧?”
“还是你更香一点。”
他说着捧起沈淮的头重重地吻了下去,咬住他的唇瓣,在那湿润温暖的口腔中纠缠不放。
左右没有其他人,也不用担心被发现,沈淮索性勾住他的脖颈,大胆地迎上去。
许是因为带着酒香,这个吻比之前来得激烈,唇瓣重重地厮磨,宋雪阳在沈淮口中攻城略地,沈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