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晚吸了一口气,忍不住笑了,说:“你身上真臭。”
唐浚生恼羞成怒了,炸毛道:“是这个大衣的味道,我出门前还喷了祖玛龙的古龙水呢!”
岑晚用力闻了闻,是有点鼠尾草的味道,于是觉得更好笑了,说:“又香又臭的,简直有毒。”
唐浚生觉得有点心累,闭嘴不说话了。片刻两人到了车站,唐浚生把大衣还给他,说:“现在你可以一个人臭了。”
岑晚裹上军大衣,笑着跟他挥手,说:“拜拜啦,迷弟,谢谢你来探班。”
唐浚生敷衍地嗯了一声,说:“不用谢,再见。”
唐浚生在宿舍里猫了几天。大年二十八,林河打电话过来,让唐浚生不准在外头野了,赶紧回家吃团圆饭。
唐浚生舍不得花钱,说:“我没买票……现在也买不上了吧。”
林河不知道自己怎么生了个小财迷,苦笑道:“坐飞机,头等舱肯定还有座呢。机票钱回来我给你报销。”
唐浚生也觉得在宿舍里冷冷清清的没意思,于是背上行李去了机场,搭次日零点的飞机回了青岛。
林朝岫已经在家待了一周了,见她哥回来了,特别高兴。苏叶一家人也从隔壁过来了,两家七口人一起吃了顿团圆饭。电视正在播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