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白天拍戏,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想起之前在家里看过父亲写的情书,觉得在这里与世隔绝,正好是面对自己内心的好机会。
他找来信纸,咬了一会儿笔杆子,开始给岑晚写他的所见所闻。
“碗碗:
头一次这么叫你,觉得很可爱。这么称呼,感觉自己也成了你的粉丝,有种想把你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八月中旬,我跟着剧组来了非洲拍摄电影。这是部登山题材的电影,大家都很用心,希望上映时能给你惊喜。
这边的环境比较艰苦,水是限量供应,电和网络就更不用想了。
目前我们在雨林地带扎营,跟剧组一起的有背夫、厨师还有向导,都是当地的黑人兄弟。向导的英语很好,不但熟悉攀登路线,而且十项全能。路边瞧见什么植物,他都认得。时不时还会带大家唱歌,鼓舞士气。昨天他教了我们一首歌,叫《KilimanjaroNewbie》。紫苏哥说翻译过来是乞力马扎罗的新兵,说的就是我们这些外地来的菜鸟。不过我觉得听起来像是乞力马扎罗牛逼,大伙儿都笑了,说音译更贴切,显得我们来征服它就更不容易了。
向导挺亲切,不过我听不懂他说什么,幸亏我爸和紫苏哥的英语好,有他俩当二传手,大家沟通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