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弄得自己月子里连只鸡都舍不得吃,嫁妆都花进去了一小半儿。
回想当初,陈金枝就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齿。她生下孟大之后就没过过好日子,为了给他吊住那条小命,她和孟九根接连三年都过的苦哈哈的,连口好的都舍不得吃。要不是后来怀上了孟大柱,她买了个童养媳回来就任孟大自生自灭了,否则现在都不知道会苦成什么样。
她这辈子为这个生来讨债的儿子做的还不够多吗?为了保住他的命,她把自己的嫁妆都当了给他看病了,怕他以后娶不到媳妇儿,她还给他买了个童养媳,她给他吃给穿,把他拉拔到这么大,临老临老,他生个赔钱货还要天天来顶撞她,气她。
想到自己藏银子的地方,正是孟彤给说出去的,陈金枝心头更是恨得不行。讨债鬼生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一家子生来就是来克她的,她把他们赶出去怎么啦?她陈金枝赶自己的儿子,又碍着别人什么事了?
陈金枝越想越气愤,院门外村民们那一句句的议论责骂,更是尤如火上浇油一般,让陈金枝气的差点儿吐血,她铁青着脸怒吼,“你们谁都不准去开门,谁敢给他们一家开门就给俺滚出这个家。怎么着?老娘自己的儿子,老娘还赶不得了?老娘今儿就是要把这一家子讨债给赶出去,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