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孟彤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以前常常吃不饱,忍饥挨冻的久了,个子长不大是正常的。”
祝香伶的目光扫过孟彤一身全新的棉衣,微笑道:“从你的家境来看,很难让人相信你的家人会让你忍饥挨冻。”
“那是被赶出来之前的事了,现在算是已经脱离苦海了。”孟彤笑着说完,指了指炕沿的碗,问她,“您要不要喝点儿水?”
祝香伶身体没动,只笑道:“已经喝过了。”
看来是在她回来之前,就起来喝过了。孟彤点点头,又说起祝香伶的伤,“您的身子是不是还很不舒服?今天天太晚了,我明天带您上镇上医馆看看。”
祝香伶淡然的摆了摆手,道,“不用了,我自己身上带了药,只要再静养一阵子就没事了。”
孟彤点点头,想到一般人服药都要忌油忌酒忌辣之类的,便问,“您吃的药在日常饮食方面有没有什么禁忌?”
问完了才想起祝香伶晚上还没吃饭,忙又道,“您饿不饿?我家每晚睡前都会把明早的稀饭闷上,现在应该能吃了,要不要给您来点儿?”
“确实是有点儿饿了。”祝香伶摸了摸早已经空了的肚子,也没跟孟彤客气,很干脆的点头道:“那就来点儿,我吃的药没有什么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