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伶的屋子,张嘴就叫道,“师傅,魏铁军的毒还没有解,元休没从皇帝那儿借到人。”
“没解就没解呗,一时又死不了人。”祝香伶不以为意的回了一句,手里捣弄草药的动作顿都没顿一下。
孟彤知道对于祝香伶来说,除了那帮子皇子皇孙,其他人都是路边的野草,是死是活她都不会在意。于是便拖了条板凳,坐在一旁把周元休的原话和她自己的猜测一并说了。
“师傅,皇帝虽然是稳坐钓鱼台,可皇后和窦家的势力若是发展的过于庞大,万一皇帝要是不走运,一着不慎可是会把命都给玩完掉的。”
祝香伶闻言,忍不住抬头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皇帝没你想的那么不济。”
“再利害的皇帝也是会死的。”孟彤不以为然的吐糟,“大周朝历经一千两百年,历朝历代利害的皇帝多了去了,不照样被兄弟或儿子给坑死了吗?”
祝香伶抬头想了想,觉得徒弟说的也没错,于是把药杵和药臼往桌上一搁,也拖了条板凳坐到孟彤身边,决定要好好跟小徒弟谈谈。“你觉得皇帝会输?”
☆、185势单力孤
“皇帝输不输的,徒儿怎么会知道?我只是觉得皇帝不借人给元休,可能会有大动作了。”
孟彤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