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口气才道:“当今的皇帝没你想的那么不济,就如你之前所想的那样,皇帝既然对皇后和窦家早就有所提防,皇后和窦家的一举一动自然就全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如今皇帝既然要动手,吃亏的自然只能是皇后和窦家了。”
    孟彤闻言,眼珠子就转了转,忙问:“师傅,即如此,那你觉得齐梓良这回会被一起清算吗?”
    祝香伶好笑的道,“这为师怎么会知晓?为师离京都差不多有一整年了。”
    孟彤就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里一边担心着魏铁军身上的毒,一边担心齐梓良被皇帝清算了会不会迁连到齐子骁。
    至于祝香伶给她的那块皇家供奉的令牌,以及令牌所附带的“维护皇家正统”的神圣责任,孟彤无辜摊手。
    河北府离洛阳千里之遥,天高皇帝远的,她今年才九岁,既人小力孤又不认识皇帝,皇帝和皇后两口子掐架关她什么事?
    祝香伶看着突然恢复了冷静的小徒弟,不由奇怪道:“怎么了?刚才还一副天都要塌了的表情,现在怎么不急了?”
    孟彤撇嘴道:“徒儿就急死了又有何用?您给徒儿的令牌名头比天大,却屁用没有,我要是真拿出去了,还可能祸及性命呢。”
    又道:“魏铁军身上的毒暂时死不了人,子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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