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灶台上去了锅之后,里头烧着的柴禾,把整个屋子都熏的暖哄哄的。
孟彤一眼扫去,没见到熬药用的陶罐,祝香伶看着像是早就起床了。她照旧坐在桌前伏案疾书,听到响动也没动一下,专注的仿佛什么都不能影响她一般。
“师傅,吃饭了。”孟彤抬脚把房门给带上,端着托盘走了过去。
“先放着,为师把这一点写完了就吃。”
孟彤依言将托盘放到桌上,不死心的又将四周打量了一翻,企图找到祝香伶用来熬药的陶罐。
只是祝香伶既然有意瞒她,别说是让她看到药渣了,就是药罐也都一早给藏好了,孟彤自然不能可能屋子里找到。
这过孟彤也不是个纠结的人,既然目视找不到药罐,她就直接开口问。
“师傅,您自己熬药了吗?我闻着这药味里的腥气挺浓的,您那药里头是加了毒物了吗?”
祝香伶闻言心头微微一惊,面上却没有显露分毫,只一边低头奋笔疾书,一边不急不徐的道:“药是毒,毒也是药,为师教你的都忘记了?”
“我没忘。”孟彤无奈的一屁股坐到她身边,将托盘上盖着碗的饭菜一一掀开。
她在祝香伶那满是褶子的脸上,什么都没有看出来,感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