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披麻戴孝啊?她还能给谁买这么好的棺材啊?”
孟七斤听了这话,整个人一下就兴奋了起来,“哈哈哈,老天有眼啊,孟大那病秧子可算是死了,大哥,俺们去叫上几个人,现在就去‘帮忙’。”
说是“帮忙”,可有眼睛有耳朵的的人都看得出来听的明白,孟七斤这话里的“帮忙”可完全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孟大柱看着孟七斤的那个蠢样子,就觉得胯下的蛋又疼了。
他黑着脸没好气的道:“要去你去,俺可不去,那丫头本就是个疯的,现在孟大咽气了,她还不知道要怎么疯呢,俺可不去找这晦气。”
“咋滴,俺们不管咋说都是她叔。”孟七斤哽着脖子,瞪着眼睛嚷道,“她要敢真敢动手,俺们就去报官。”
“她叔?”赖八忍不住嗤笑出声,“孟大一家去年就从你家迁出去另立门户了,他们现在说来跟你们家可不算一家人,你这个叔也只是个同族的族叔,她就是打了你也是白打。”
孟七斤吃了一惊,扭头看向孟大柱,眼里满是询问。
孟大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说你蠢你还不信,要不是这样,你当她早上咋敢打咱们了?要不是仗着另立门户了,她早就被乡亲们的吐沫星子给淹死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