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矮墙边,先小心的探头往外看了看,发现没人之后,便如来时一般翻墙而过,形如鬼魅一样飞快的穿过村中的土路,出了村子。
回到自家院子前时,孟彤亦是翻墙而过,悄无声息的回到了供奉着祝香伶骨灰的房间。
关上屋门,孟彤走到供桌前跪下,一边给自家师傅烧纸钱,一边心情愉悦的低声诉说着自己整人后的心得,仿佛祝香伶仍然在世一般。
“师傅,我刚出去报仇了。”
“您还记得我打扫屋子时抓的那只白额高脚蛛吗?我给它喂了大半年的蛇毒也没喂死……”
“之前取了点儿它的毒液做试验,发现它的毒液能够增加猪肉腐坏的速度,山鸡吃了会显得病怏怏的,但却毒不死,也不知道是不是毒素不够的缘故……”
“……解药我已经制出来了,主药是牧靡草和灵芝呢,师傅。”
“也不知道镇上的那些大夫知不知道要在牧靡草里加上灵芝保肝解毒,否则单吃牧靡草的话,毒性清不干净,肝脏受损,只怕之后的调养就很快会把他们吃的家徒四壁了。”
孟彤说着便“咯咯”笑了起来。
也幸亏春二娘和孟大早就睡熟了,两个院子里的屋子又隔的远,否则在这寂静的夜里,听到如此突兀诡异的笑声,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