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她现在除了师傅留下的那张巨额的银票,手里还有两千四百五十二两,以及七百一十六个铜板。
    祝香伶给的巨额银票和那方小印以及供奉的令牌,都被孟彤妥善的用油纸密密的封好了,缝在黑色的腰带里,日日贴身带着。
    至于这两千多两银票,孟彤把其中的一千五百两用油纸包了好几层,拿了个天青色的荷包装了,用针线封了口子,又捻了股红绳穿好了,准备回头直接戴在脖子上。
    用同样的法子,她又另外包了五百两银票,用一个墨绿的荷包装了,准备给春二娘带着。
    看着敞开的柜子里躺着的几个手饰盒,孟彤颇为头痛的揉了揉额角,干脆将东西都倒在炕上。
    她从中挑了两根样式相对普通的银簪,放到倒空了的手饰盒里,剩下的手饰则分门别类的用黑布一一包了,直接装到她用来放毒药的百宝箱最底层。
    大妞九月就要出嫁了,她是肯定不能回来参加她的婚礼了。
    说好要让她继续把头花和荷包生意做下去的,这个事情也要有想出个章程来。
    不然等她一走,她之前做的努力都白废了不说,大妞也有可能会被逼着过早的孕育孩子。
    想到这里,孟彤干脆把几个装布料红漆木箱都打开,从里头各剪了些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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