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都讲究个师承,做伢行也不例外。
    “一般人刚进这个行业,先由师傅带一年,熟悉这一行里的各种规矩。一年之后师傅才会从指头缝里漏一些人脉下来,给他们这些小徒弟们慢慢摸索经营。”
    说到这里时,秦永非常感慨,他当初进伢行时,也算是遇到了贵人,他的师傅并不藏私,见他读过书,脑子活洛,不但让他一个月就出师了,还给他介绍了不少贵人。
    孟彤租的这个院子,就是秦永常有生意往来的城中富商——赵家二夫托给他出租的。
    秦永说话非常有分寸,聊天只说些无关紧要的,但凡涉及到城中富户**的事情,却是一字不提。
    孟彤虽不打在保定久留,但多少也想通过秦永多了解些保定城的事情,谁知跟秦永聊了半天的天,半点儿有用的信息没套到,她顿觉无趣,慢慢也就没了说话的兴致。
    所幸伢行也到了,两人进去立了契书,孟彤交了一百两银票,秦永就把院子的钥匙交给了孟彤。
    那两进的院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要接父母入住之前,孟彤还需去置办些桌椅板凳。
    走出伢行,孟彤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太阳,略微犹豫了下,分辩了下方向便急急往客栈赶去。
    孟大的病情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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