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受过颇多磋磨,以致小小年纪就伤了根本。
    据小女说,祖母亦是用了灵药给她洗筋泛髓的,只不过她幼年伤了根本,纵是灵药用尽,也只能让她的寿命与常人无异,练武却是不成了,是以祖母也就只教了她一些轻身功法,让她若是遇到危险,至少能快些逃命。”
    皇帝看了他一眼,不无调侃意味的道,“你祖母能将巫门的财富都交给她,足可见对她的喜爱,与之相比,你这正牌巫门传人倒是逊色颇多啊。”
    胡清云却丝毫没有被调侃的自觉,坦然道,“彤彤待祖母事亲至孝,确实值得祖母将全副身家相托,微臣却是个不孝的,连她老人家下葬时,都没多烧一张纸钱,不得祖母喜欢也是应该的。”
    若是没有见到孟彤跪在灵前,一边烧纸钱一边絮絮叨叨说话的模样,胡清云或许还真会对这个小师妹生出一些芥蒂,可在初见小师妹时,见到那一幕之后,胡清云是当真一点儿心思都生不出来了。
    那供桌上摆的几盒香烛,供下装的满满的麻袋纸钱,以及铁盆里厚厚的纸灰,都说明了孟彤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她只跟了祖母两年,却能如今事亲至孝。与之相比,身为孙辈的胡清云简直要羞愧的无地自容。
    “那依你的意思,那一千万两都给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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