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赔礼进宫给皇上过个目,也让他看看这些大家小姐是怎么欺负我的。”
宫嬷嬷不禁喷笑了出来,却仍是恭恭敬敬的答了声“是”。
为了以防万一,孟彤回书房把五条血虫拿了出来,将找回来的东西,以及院子里里外外的每个角落全都再检查了一遍,看到没有发现异状,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早上要上的课是礼仪和女红,孟彤的礼仪出自宫嬷嬷的言传身教,自是没话可说;
女红却只限于能缝个简单的荷包的程度,绣花这种高难度的东西,还真不是她擅长的。
在扎了数次手指之后,孟彤终于熬过了女红课,中午回去与众人吃过了饭,小憩了一会儿,又练了一个半个时辰的字,下午又要到公共校舍去上绘画课。
画画孟彤自然会,毕竟前世读了近二十年的书,素描、油画、水墨画自然都懂点儿,只不过不精罢了。
教绘画的老夫人叫韩在青,听说是大周朝有名的丹青国手,上课内容就是让她们自由发挥,画一副自己最拿手的画。
“又是最拿手的画。”孟彤听到身后的楚圆圆在小声嘀咕,“不知道我这次要是还画小鸡崽儿散步,夫子会不会气的胡子都翘起来。”
听到这里,孟彤就知道,这位韩夫子应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