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赢得过金竹令、银竹令的。
他们对自己的字都有信心,就算这次考题有些出乎人预料,但书法大比总逃不过一个书字,再差也能拿个青竹令,总不至于当场丢丑。
因此几人的心态也都很好。
至于朱灿就不用说了,他的字就是写的跟狗爬似的,信心还是很足的,根本不存在没有信心的问题。
玩闹过一阵之后,几人一边低声谈笑着,一边等大比的结果出来。
与考场上学子们考好了得意洋洋,考差了懊丧语一样,在铭书楼的一楼,一百庶吉士也正拿着收上来的卷子或笑,或骂,或摔纸。
凌一一身银白甲胄,握剑站在廊道上,目光淡淡的看着院子里的花草,耳朵却听着屋内一众庶吉士的低语声。
“皇家书院竟还有这样的学子,你看看,你看看这学子写的都是些什么?他竟然说打不过盗贼,就送礼把贼给请走,你说可笑不可笑?”一个庶吉士抖着手里的卷子,闷笑着递给边上的同伴看。
边上的庶吉士探头过来扫了一眼,笑道,“这叫朱灿的小子是承恩伯府的庶子,因为生母得宠,在洛阳城里倒也是个有些名气的纨绔,你能指望一个纨绔写出什么锦绣文章来?”
那个庶吉士一听,也觉有理,正想把那卷子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