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灿从马车里探出头,急急的冲正要变向往洛水河方向走的孟彤一行人叫道。
    马车里的韩夫人和韩敏之闻言,嘴巴都张成了o型,他们虽然知道自己儿子和朱灿几个跟解忧公主的交情很好,可没想到几人的交情竟然好到了这种程度,去人家府上赴宴,竟然还有从早饭开始吃起的?
    韩来庆看着父母脸上吃惊的表情,只觉丢脸不已,“父亲,母亲,朱灿那个人向来无法无天惯了,心地还是好的……”
    韩敏之目光深沉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并没有责怪儿子交有不甚的意思,反而问了个风马车不相及的问题,“朱灿平时在公主面前都是这样行事的吗?公主可有为此动过怒?”
    韩来庆目光一闪,立即就明白了父亲想问什么,老实的摇头道:“没有,我们与公主在真定城相识时,朱灿就是那副德性了,公主说他虽然行事纨绔,但良心未泯,是以当初在那间客栈见到我们四人时,才会只以区区百两银钱为我等医治了病体。”
    这其实是个美丽的误会,韩来庆一直以为以孟彤高超的医术,必然是不缺钱的。他哪里知道,孟彤当时之所以会选择给他们四人医治那一身的毛病,一是因为他们的毛病很突出却又不难治,二嘛,就是因为看中了他们兜里的银子。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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