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伯府去了。
韩家的马车里,韩敏之笑着抚了抚下巴上的小山羊胡,缓缓的道:“这朱灿看似胸无点墨,行事肆无忌惮,乃一无脑这徒,但从另一方面看也说明了他这人无甚心机。
与这样的人相交,或许不能得到什么助益,却也不必担心他会害你,这倒难怪解忧公主会喜欢与他来往了。”
韩来庆乖乖低头坐着听训,态度极为恭顺。
韩敏之抬手敲了敲了车板,吩咐车夫赶车回府后,才在马车的轻晃中,看着韩来庆道,“为父这中书舍人虽然受人敬重,但官职毕竟只有五品,若是不自请外调,想要再进一步只怕是难了。
你既与解忧公主交好,你若出仕,她自会照抚你一二,为了方便从中驱策,明年三年任满时,为父会自请留任。来年二月,你若科举不能中第,就利手中的金竹令入翰林院观政。”
“是,父亲,孩儿听您的。”韩来庆的眼中满是复杂之色,嘴上却应的毫不迟疑,态度好的不能再好。
韩敏之的话里虽然字字都透着功利,但韩来庆知道,父亲是为了他好,所以他在韩敏之面前并不反驳,一直保持着恭顺听话的态度。
他无法跟久居官场的父亲说明,他与朱灿四人和孟彤来往,并不是冲着她能给他们带来多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