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布,那布庄的掌柜见到娘跟爹时,那脸色就跟差的很,说话也凶。
咱们在洛阳时,宫嬷嬷她们陪娘出门去布庄或银楼,那些大掌柜就很客气,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
“那是,您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嘛,他们自然得跟您客客气气的。”孟彤嘴上说的理所当然,心里却在偷笑。每次春二娘出门,她都派了大批明卫暗卫跟着,那些布庄和银楼掌柜们一看到这架势,敢不对春二娘客客气气的吗?
春二娘站起身,抚了抚衣襟,冲孟彤笑道:“花花桥子人抬人,走吧,咱们也抬抬族长夫人的桥子。”
孟彤听到这话,高兴的差点儿没笑出声来,春二娘能懂的这样的人情事故,这四年来的进步当真不只是一点两点。
或许再过一两年,春二娘被陈金枝一家打压的扭曲了的性子,就可以完全扭转过来了。
洛阳四年优渥的生活和细致、精心的调养,使得春二娘整个人容光涣发,面容年轻的宛如二十刚出头的少妇一般。
与孟彤站在一块,两人看着就跟一对姐妹花似的,根本看不出来春二娘已经是个十五岁孩子的娘了。
严氏被侍梅请进正屋用茶时,显得很局促。面对一院子穿戴比她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的丫头婆子,严氏紧张的心都快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