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严早在姜慈那里听了好些这个大舅舅的事情,连忙请他起来,注意力又被他手中的活物吸引。
“舅舅才猎的?”
姜持信听他这样称呼,脸上的笑深了些,两只兔子一只递给高严,一只捧在手中:“手生了,只这两只兔子好抓些。”
又看向姜慈:“这只有些野,回头给青莺抱,莫吓着你。”
尉迟肃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姜持信才注意到他:“这位是?”
尉迟肃官比他大,但姜持信才回的建阳,他便站起来先行了礼:“尉迟肃。”
姜持信连忙回礼:“姜持信。”
姜慈捧着茶过来,又拉着他:“阿兄快来。”
姜慈指着棋盘道:“严儿厉害得很,赢了我许多次,再下下去我这一年的例银都要没有了,阿兄助我。”
此举取悦了高严和姜持信。
高严便打趣她:“是,姨母快将家当都输给我了,姨母羞羞,竟拉了大舅舅来。”
姜持信也笑:“无妨,阿兄的俸禄交给你使。”
尉迟肃眉头更紧了:这姜持信瞧着端端正正的,说的什么鬼话。俸禄给姜慈使?
他又看向姜慈:真真是个蠢笨的,他还能输给陛下不成?
甚至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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