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他也就当这是个巧合了。
宫门落钥以后姜慈总会去看看高严。
这个时候高严除了练字读书外常常会无事可做,到底是血亲,姜慈见他跟阿兄处得好,对高严也越发亲近。
只没想到她扑了个空,高严不在万安宫中。
高严留了话,姜慈这才知道这几日高严都不上课,听说是哪位太傅病了。
姜慈一开始没往尉迟肃这想,毕竟几日前宫宴时才见过他。
直到高严主动提起:“说起来,前些日子我在尉迟太傅身上也见着了这帕子。”
姜慈替他擦去唇角汤渍的手一顿。
“竟这样巧?”
高严便将尉迟肃染了风寒的事情说了。
姜慈抿紧了唇,记起来崂山上那一晚被尉迟肃带走的帕子。
竟…还带在身上了。
且听严儿说,咳得很是厉害,这才告了病假。
姜慈扯了个笑出来,与高严又玩了一会儿。
又过几日,尉迟肃不再装病,高严便又要去万安宫。
高严午膳是在寿康宫中用的,听了小黄门的禀告,只点点头。
姜慈数了数日子,竟病了这样久?该很严重吧。
也不知是不是全好了。
算了,与她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