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年轻男人比阿也早到了许久,被阿也晾了大半个小时他也没生气,依旧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唉呀,你迟到的毛病能不能好了。”
“路上堵车。”路况确实不好,但奈何阿也爱迟到的形象已经在男人心中定型了,因此她说什么都像是随便扯一个借口搪塞过去。
“得了吧,从小到大你哪次准点过?”男人泯了一口茶,“嘚嘞,给您点份鸽子汤。”
“别骂了,别骂了,是真的堵车。”两人虽然许久未见,但三言两语间气氛便活跃开来了。若不是,唐之秋变得更加成熟,脸型也更加立体了,阿也真觉得这和初中时代无异。
“说真的,他上周出来了,听说下周回来。”唐之秋话锋一转,“老镇就这么大,什么破事都能打听得清清楚楚。”说罢,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嫌恶地呸了一口。
“我们家都搬空了,他就算回来,也……”
“你跟家里说一声,没事别回来瞎转。听我一哥们说,他在里面巴结上了个什么地头蛇。”唐之秋一边严肃地告诫阿也,一边贴心地把白果鸽子汤转到了她的面前。
阿也非常自觉地勺了一碗给自己,唐之秋这才满意。“总之,你现在好不容易走上正道了,别被他拖下水。”
“我避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