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只觉得，言慎身上的谄媚之气都快盖过了他脑袋里冒出的傻气。
阿也磨磨蹭蹭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言谨的怀里，美人在怀，气氛融洽，言谨实在是不愿意提起今天打电话的事情。
“言谨，你干过坏事么?”阿也冷不丁地问道。
言谨不知道她想要听什么答案，但一联想到阿也那低得几乎没有的道德底线，也就不打算藏着掖着自己的破事。在阿也的发旋上轻轻溜下一吻，随即温柔说道，“干过。”
“最坏有多坏?”
“家里的事情，我和言慎设计了我们的亲叔叔，只是为了钱。”
“他死了吗？”
“坐牢而已。”言谨不知道阿也怎么突然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了，当然他并不介意阿也知道，相反他甚至希望阿也了解所有关于自己的一切。
沉默许久，阿也喃喃道，“还不算太坏。”
阿也翻身搂住了言谨，难得的，用撒娇的语气说道，“言谨，我们做爱吧。用你最温柔的方式来操我。”
跟阿也相处久了的人都知道，她只是看上去沉稳而已，私底下孩子气比谁都重。对于得罪过她的人，阿也上一秒还笑脸相迎，下一秒转身就是三字经问候全家。所以言谨也没深究阿也的反常，而是把这当做了阿也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