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又拍了很久的门,却再也没有将那扇门敲开过。
冷静片刻后,宁晚盯着自己红肿的手掌发愣,回想起这个男人刚说的话……云哥在里面睡觉?他们的关系已经熟到这男人在的时候,沈舒云还能泰然地睡觉吗?
那睡醒之后呢,要做什么?会不会这个男人也会到床上,陪沈舒云接着睡?
宁晚越想心就越沉,他滑坐在门边,霎时跌进了冰窟。
原来眼见心上人同别人在一起了,是这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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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舒云的烧慢慢退了下去,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他这一觉睡得格外绵长,再醒来的时候竟然都是第二天清晨了。他醒来就见着在床边椅子上闭眼沉睡的萧莫,心里顿时生出了些内疚,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找了一张毯子给萧莫盖上,然后准备下楼去买点早餐回来。
他换好衣服,拿了钥匙钱包就准备出门,一开门被门边那坨黑影吓了一跳。
一天不见,宁晚竟好似颓废了不少,他倚着墙,脸色灰败,好像在他家门口坐了一夜似的。
半晌,宁晚抬起一双红透的眼,一夜未合的眼中不止满是血丝,还有冷透的泪光,好像整个人都被抽空了,只余一个空壳。他抬头,一字一顿地问道:“云哥,你和他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