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继续说下去:“宁晚……”
安娜连忙应答道:“他没有性命危险了,医生也为他处理过了,现在在隔离病房观察情况,防止感染,等你身体好一点再去看他吧。”
亲耳听到了想要的答案,沈舒云的心终于放下了。
安娜叹了口气,心道自己这是什么劳碌命,老板和老板娘突然遭遇大火,好不容易放个年假,在外地旅游的她被急召了回来。他们俩都这幅模样了,就连安娜看着都觉得是有够惨的,只好先来帮宁晚照看着沈舒云。
沈舒云不知道的是,他已经在医院昏睡了整整一天了,因为惊吓紧张、被浓烟呛到,他也在陪着宁晚进医院后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不过好在身上并没有烧伤,比起宁晚来还是要好得多。几个人把他抬进病房,让他好好休息了一下。
“谢谢你,安娜,赶到这里来真是麻烦你。”
沈舒云说完这句话,又闭上了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次再醒来的时候,沈舒云见到了一个非常令他意外的男人——宁晚的父亲。
宁父穿着一套简洁款式的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尽管他年逾七十,但精神头很好,行头打理得也很整洁,使他看起来比同龄人大概年轻了五六岁。他坐在沈舒云床边翻着一本财经杂志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