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忌,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只是昨晚公公怎这般下定决心?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前途的名誉休自己的发妻,有持无恐的样子,杨佳蓉想,这里面肯定有事。
从门里探出脑袋,正好看到田有贵朝田老婆子的屋里去,他不是刚把婆婆送走吗?怎么还去婆婆屋里?
“有贵,有贵。”杨佳蓉叫着。
田有贵回头,见是杨佳蓉在叫他,冷哼一声,“我没空理你。”
杨佳蓉先是一楞,她在田家也有七年了,还从没见田有贵对她这样说话的,这都怎么了?一夜之前感觉田家的人全变了。
“我有话跟你说。”杨佳蓉不死心。
“可我没话跟你说。”田有贵一副要与杨佳蓉划清界线表情。
“你这是干嘛呀。”杨佳蓉就不信了,她连个田有贵都拿不下,“你昨晚一直守着婆婆,一夜未睡的,想必很累了,回去,跟我闹什么劲,又不是我得罪大丫的。”杨佳蓉上来就拖田有贵去自己的屋,用田有贵喜欢的柔声体贴道:“你看你,眼睛都熬红了,你不心疼自己,我还心疼呢,进屋,我给你按按。”
田有贵被杨佳蓉一拖一拽,扯进了屋。
进屋时田有贵还发出感叹:“这男人啊,都受不了女人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