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老老实实的将事情经过说与阴珠听,末了哄她,“珠珠,我知道你为我赔了一百多两银子心痛,我也挺不好受的,但你别难过,这田家我们还有田产,房产,也值个三四百两银子呢,我们不亏,明日我便找人把我哥的这些东西卖了,弥补你的损失。”
“卖了我们住哪?”阴珠怔怔道。
现银没到手她是很心痛,可也不至于变卖田产房产,她自跟了这个田伯南,连个稳定的住处都没有,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落脚点了,她怎会舍得让田伯南卖掉。
“那你不生气了?”田伯南认识阴珠四年,这是她第一次见阴珠体贴他,没朝他发脾气。
“不生气,银子存给田辉就存给田辉吧,反正又跑不掉,到时等存息到期,再取出来,还有存利呢。”阴珠看着这三院的房子,很是喜欢,加之田家又有十几亩良田,光是租给别人一年还有四五两银子的收入呢,过日子是绰绰有余的了。
“娘子能这样想就好。”田伯南搂着阴珠直亲。
阴珠看着田伯南这个糟心的男人,心中叹了口气,想她年轻时好歹也是花缘楼的头牌,多少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儿趋之若鹜的想做她的入宾上客,偏她年轻时不懂事,跟了一个没钱的秀才,生下赞儿后,那穷秀才就不见了人影,害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