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还有县令大人签字文书,余家拿什么来跟田伯南抢田辉的抚养权?
田伯南这都应付不了,总叫她儿子,还能有点用吗?
她儿子不是给他田伯南撑面子做打手的,真是烦了这个田伯南。
余家听到田伯南叫他儿子拿刀杀人,赶紧退出了田家门口,站在门口外的一尺之地,余政仍驾道:“田伯南,你这个没良心的玩意,住着我姑父姑母的房子,拿着我姑父姑母的银子,竟这样糟践我姑父姑母,你简直不配为人。”
“西山村里人都看着呢,你就这样拿几口劣质的糙木棺材埋我姑父姑母,还有辉儿的娘,你还是人吗?就你这样的腌瓒之人,不配抚养辉儿,我余家来养。”
“嘿,他还越骂越起劲了,看我打不死他。”田伯南有田赞撑腰,他还怕谁呀,撸起袖子,提刀要上去杀了余家的人。
“回去!”阴珠朝田伯南瞪眼,喝住了他。
看样子她不出面是不行的,要是让田伯南这样拉着她儿子跟余家起冲突,迟早要出事,那她好不容易在田家安顿下来的日子怕是又要面临流离失所了。
不过是乡下的一个余家外戚,她还能应对。
“余家侄儿是吗?你怎么又上门来闹了?”阴珠一身宝蓝短薄外衣,配着绿稠罗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