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泼妇!”
“你骂谁呢?你!啊?二狗子,你把话给老娘说清楚了!”
瑾俞在七嘴八舌的争吵声里挣扎着坐起来,手下粗糙的纹理,瑾俞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块门板上,就说嘛,谁家的床会这么硬,硌得人骨头都疼。
还有这些人也真是的,她都这样了也不把人送医院,就在那里一个劲的吵。
这次厨神大赛的颁奖从一开始就不顺利,举办方吝啬的紧,挑了一个商场的停车坪做会场。
连一个礼堂都没有,颁奖仪式还是在露天举行的,她只记得自己兴高采烈的上去领奖,接着一阵惊呼声里倒地。
瑾俞昏迷前看见一地的水渍,还有几片红色的气球残渣,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此刻她扶着要爆裂的头,坐在那被放在地上的门板上,触目的景色没有高层建筑,没有熙熙攘攘的车流,她只看到一溜穿麻布的腿,那深色宽大的裤腿上还粘着泥点子,但显然这些人是为自己在争论。
“你们别吵了!”
瑾俞虚弱的开口,这些人吵的她脑袋瓜子疼。
“瑾俞!你没死!”
一声惊呼炸雷一般的从头顶传来,瑾俞本能的抬头看去,一片刺眼的白光,接着是一张年轻的小麦色国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