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俞处理完最后一颗菜,天色已经晚了,削了十来个菜头出来切成片,把昨天剩下的一点油倒进锅里,加了野葱进去煸香,再加菜头进去翻炒,最后加了点水进去等水开那菜头就熟了。
中午父亲他们带回来的馒头刚好拿来当晚餐,这馒头做得实在又紧实,一个比现在那膨松剂做得四五个分量还重,放在竹编的锅盖上烧菜的温度刚好加热馒头。
瑾天带着木子去溪边洗了手脚回来,勤快的帮忙一起把木板放在厅里的石头上,瞧着做法生疏,但勤能补拙。
吃饭的时候瑾天视死如归的模样,瑾俞坏心的给他多加了一些,瑾天拿着馒头的脸一下就挎了下来。
“多给你装点,一会儿你想填添还轮不到你了。”瑾俞笑着道。
“这个很苦。”瑾天皱眉道。
“不苦。”
木子已经吃了一碗菜汤满足的和瑾天说,瑾俞特意给他的两个馒头还没有动。
“还是木子给力。”
木子就非常的给脸,瑾俞给他盛好,他一声不响就开动了,连喝了两碗菜汤才开始吃馒头,一个大馒头四五口吃掉,两个吃完瑾俞才吃了一小半。
瑾俞见他完全和没吃东西一样,又撕了一半给他,木子道了声谢谢,也不嫌弃三两下就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