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正好碰上拎着篮子出来的瑾云,菊花婶眼睛一转计上心头,脚下的步子就停了下来。
“哟!瑾云这是割草去啊?”
“是啊!”
瑾云不耐烦的应了一句,错身就要走,这些天除了割草喂猪,家里一大堆的事情都压她身上,还要忍受母亲时不时的责骂。
以前母女融洽的关系,现在有剑拔弩张的趋势,只要到干活的时候就要吵上一场,刚刚在屋里她就是被李氏拿着棍子逼出来去割草的,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笑过了,自然也没有好脸给那两个人。
菊花婶朝二牛婶使了一个眼色,消瘦怯弱的女人顿时有了力气和勇气一样,笑得不怀好意。
“这女孩子家可是要精养,见天的上山下地,以后那手糙了可不好说婆家,就是说了婆家男人也要嫌弃的。瑾云也是个好孩子,什么苦受了也不说。”二牛婶对瑾云怜悯地道。
“我还要去割草,忙!”
瑾云心里纵然有气,但也知道眼前这两个村里最长舌的女人在挑拨离间,不耐烦的应着就走。
不想菊花婶铁了心不让她离开,硕大的身子直接挡在她面前。
“这孩子脸都被晒黑了,我说你娘也是狠心的,这些粗活都来让你做。”
“说完了吗?”瑾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