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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您吃你的饼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剩下的银子我明天就来还啊!”
瑾俞最烦的就是这个了,小时候看见的人都十几年没有见了,也敢给人做媒,也不怕长歪了,或者人家娶亲了,就会乱点鸳鸯谱。
不等两个反应过来,瑾俞几乎是逃也似的跑出了医馆,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个老头子。
“我看有戏,小姑娘都害羞了。”老大夫自以为是的点点头道。
“那是被您吓跑的,人都十五年没见了,就你也敢开口做媒。当年可是看见你这个天天给他泡药水的老头都害怕。”掌柜忍不住埋汰道。
先生最近心情好了许多,话也多了,只是脾气是越来越孩子气了。
“那是为了他好,臭小子不领情”
瑾俞出了医馆,木子正和瑾天百无聊赖的蹲在地上,两个人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等瑾俞过去木子警醒的站起来,大脚把之前画的那和棋盘一样的东西画乱。
“姐姐,事情都办好了吗?”瑾天早就把刚刚木子和他说的什么兵马车的东西抛到了一旁,上来搂着瑾俞的手问。
“妥了。现在回去吧!”
瑾俞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每次做事情的时候都习惯自己去办理,就这几天瑾天和木子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