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昌明才把火烧起来,听见瑾俞叫自己,有些懊恼,明明是千万分的小心,不想还是把瑾俞吵醒了。
“睡得早就起的早了。”
咬着柳枝出了厨房,刚好看见木子从堂屋出来,松散的长发就那么任意的散着,脸上一点刚刚睡醒的懒散都没有。
“姐姐早。”
“啊!早,木子。”
瑾俞想笑着打招呼,发现嘴里是沾了青盐的柳枝,连忙转身。
满口树枝的青绿有多恐怖,恐怕只有自己亲眼目睹才知道,对瑾俞而言她在木子眼里是毫无这个时代女人的矜持和娴雅了。
“姐姐一会儿能帮我梳头吗?头皮很痒,这几天不知道是不是在脱痂。”
木子也拿了柳枝沾了青盐站在瑾俞身边漱口,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满嘴的柳枝渣渣还不自知的样子。
“噗!”瑾俞用竹筒里的水漱口后才敢再次开口,“没事的,脱痂就说明要好了。你等着我一会儿给你梳头。”
“好。”
看着瑾俞转身去洗脸,木子吐出嘴里的柳枝渣渣,他怎么觉得刚刚瑾俞在羞涩,所以他故意也含着柳枝说话。
还是以往的工序,和好的面抹了油放进陶盆里醒着一会儿用,一切准备妥当。
“还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