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能调理好了。”
“一年半载都要吃药?”这也太夸张了,不就一个小小的痛经吗?
这小毛病要天天喝那苦的可以掉舌头中药,瑾俞可没有耐心保证每天都按时吃药。
“想来你这身子前段时间受寒过,没有吃药硬挺过来的,这不就留下病根了吗?女儿家的身体切不可粗心大意,身体可是一辈子的事。以后嫁人的话,不能生儿育女,恐怕将来你在夫家也难立足。”
斜眼看了一下站在瑾俞身后一脸焦急的木子,老大夫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郎情妾意又如何,门第最终会成为分开他们两个的沟垄。
瑾俞不明白那老大夫没事说话就说话,还要看木子一眼到底是啥意思,但受寒确实是真的,她当初可不就是原主在水里挂了她才活过来的。
“远着呢!我不担心这些。”
瑾俞拢起了袖子捏着老大夫给的两个小瓶子,留下银子就走,嫁人,生儿育女这样的事情理她太远,现在还不在她的思考范围,但这身体也不能生病,她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女儿病是什么病?能治好吗?”
木子没有跟着瑾俞离开,反而是堵在诊室里问老大夫,一脸的严阵以待。
“噗~”老大夫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以为瑾俞离开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