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
木子的声音有点哑,估计是找人的时候用嗓子过度,瑾俞看见他眼里布满血丝。
“好!水也不用兑,你洗了澡就来吃饭。”
“连云福不见了。”
木子穿上鞋凝重的道,拉着想要离开的瑾俞。
“你们都去过哪里了?他会不会进山去了?”
“他没有进山。我在离他家不远的巷子边发现了一行血迹,在半途中断了。岸下的草叶上,也有血迹……”
“什么意思?”
瑾俞的心哇凉哇凉的,这个不见了涵盖的面实在太广了,特别是木子这样郑重其事的说出来。
“我很肯定他是掉进溪里去了,但是沿着溪边找了有十几里地都没有看见人,一起去的撑不住了只好回来。”
“怎么会这样……会不会出事啊?”
瑾俞想到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连云福会是掉进溪里去。
木子说他身上还在流血,那么肯定是伤口崩开了,这四月的天气虽然不是很冷,但是大晚上的溪水可是冰冷刺骨,水性再好也抵不过自身的生理条件。
“村里那些青年吃不消,等休息一下再去找。只是明天你要自己去卖卤菜,能行吗?”
木子没有说的是,那一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