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从里到外透出的威压,让那些长期唯主子命是听的家丁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富贵酒楼开了那么久,新的菜式才卖了不到一个月,而你们主子在富贵酒楼吃喝恐怕不止一个月了吧?”
木子站在那里睨视着那些人,看见那些人脸上惊惶的神情,已经了然。
“怂恿自己主子去那里用膳,那是你们的失职,想要找别人替罪想都别想”
这句句中的,说的都是他们的所作所为,甚至连他们现在所想都说了出来,那几个人的气焰顿时弱了下去。
“这些只是你说的而已,也没有证据说明是富贵酒楼的问题……”
“那你来这里找人有证据吗?现在赶紧给我滚!书院里的人有顾忌不管打人,我可没有这个顾忌,再多打残几个也是一样。”
木子一只手背在身后,挺身而立,话语轻飘飘,但足以让那些人吓破胆了。
家丁都是路子活泛,消息灵通的人,昨天有人在菜场被一个农夫打残的事,早上发生他们下午就知道了,仔细一联想和这木子的情况还有点像。
“我们也不是被吓大的,打狗还要看主人,我们可是举人老爷府上的。”
“噗呲”
那家丁的话才一出口,大家忍不住就笑了,这样形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