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可以把酒楼的生意挽回。现在富贵酒楼不是关门了吗?这就是我们的机会呀……”
“休要胡言乱语,别人关门了与我们又有何干!酒楼经营不当关门势在必行,你求我,我也没办法。”
凌子言还要试图拉起抱着他腿痛哭的掌柜,实在拉不到,只能停下无奈的劝。
“还有这样逼迫人的呢!这指定是欺主的东西,以为掉几滴猫尿,就能把这件事掩盖了呢!”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那忙着劝慰的凌子言抬头一看,自己酒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聚集了那么多人,就连瑾俞也在那里,不由大囧。
“瑾……瑾姑娘怎么来了。真是……真是让瑾姑娘见笑了。”
凌子言尴尬不已,想要过来和瑾俞说话,偏偏那掌柜抱着他的腿不放。
瑾俞有点可惜,那雪白没有一丝皱褶雪色白袍,今天算是被毁了。
“这世上又强买强卖的店家,就没有见过一个属下强迫主子做生意的,这掌柜还真是让小女子大开眼界了。”
瑾俞认出来那个胖胖的掌柜是谁了。
就是当时合着那个伙计,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把自己从客来酒楼赶出去的掌柜,当初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天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