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的身份,有善意的提醒,也有冷嘲热讽。
“是啊是啊!季漠北就是我啊!”季漠北第一次感觉被人认出来是还是,指着自己的脸对木子和瑾俞道。
瑾俞看了一眼木子,木子还是冷冷的一张脸,管他是谁,反正他又不认识。
“季漠北?不好意思,我不认识。”
木子瞟了一眼,一手拉着瑾俞,一手轻松的把独轮车扭个头继续往家里走。
“小兄弟,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啊!”季漠北瞅了一眼那围观的人,凑近小声的说了一句,“只是去一趟州府,三天二百两的工钱,小兄弟可愿意?”
天上掉馅饼的事,世间没有。
瑾俞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木子答应,拉着他就要走,可是没有拉动木子。
回头看木子停了下来,探询的看着那个季漠北,瑾俞从他抿唇的动作猜测到木子恐怕会答应。
“真的?”
“千真万确!”
“木子,天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我们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瑾俞劝道。
“瑾娘,我想去试试。”
木子想到的是多少个日夜瑾俞的辛劳,柔弱的肩膀担负着这个家的生计,能减轻一点她身上的负担,木子不管怎样都是愿意。
更何况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