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我们几个兄弟错过了宿头,不知今天可否在您家里借宿一晚?”
来应门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家,木子和气的问。
“你们几个人啊?我这还有一间茅屋,你一个人住得下,人多了只能打地铺了。”
“无妨。多谢老伯。”
马车赶进了院子里,卸了车,秦天行没有跟着几个手下进屋弄吃的,倒是和木子一起留在外面。
“这有货物在,我们从来不在别人家借宿,你这是哪里来的经验?”秦天行抱着剑冷冷的问。
“那马车的车辙,你觉得晚上不修理一下,明天能顺利赶路吗?”
秦天行没有话说了,今天能车辙痕深的可怕,从未有过的事。
以往为了轻车简从不影响赶路进程,马车不会装这么重的货物。
木子试了试那箱子,重量不轻,以他可以轻松拎起的东西,通常都是三百斤左右,现在这箱子他抱着有点吃力,那起码有四百斤。
“搭把手。”
“哟!你不是挺能的吗?这箱子怎么就难倒你了?”秦天行阴阳怪气的道。
“你行的话,可以自己动手。”
木子被秦天行一挑衅,站起来要不是怕放下的时候会摔坏箱子,木子还是可以搬动这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