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大的口气!”秦天行冷哼道,手里拿着一个酒壶,拔了酒塞子就要往嘴里送。
那头层牛皮,坚硬的刀剑砍都有点吃力,可是就在秦天行要送到嘴边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那酒壶应声炸开了。
所有的酒液洒了出来,离秦天行近的几个人都没有避免的被洒了一身酒水。
“你个毛头小子!胆儿肥了是不是?敢砸你秦爷的酒……壶……”
还是那个彪形大汉出声,愤怒的抹去脸上的酒水,作势就要来和木子理论,等想到炸的是那大哥秦天行一直引以为傲刀剑不穿的酒壶后,有点茫然的往还在保持喝酒姿势的秦天行看去。
“不是我的口气大,而是我有这个自信。”木子冷声问,“现在还要继续坐下休息吗?”
车队重新上路了。
秦天行什么话都没有说,都是刀口舔血的人,这脸被打的惨疼。
猩红的双眼狠狠地瞪着木子,仿佛要吃人一样,撑着地上站起来的时候,顺手把之前木子砸过来毁了自己酒壶的东西抓在手里,发现软软的糊在手心里了。
分明就是一小块饼。
一小块饼毁了坚硬如铁的牛皮酒壶,秦天行受不了这样打脸的事,可就像木子说的那样,要打也得押镖结束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