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把野兔扔给其中一个秦天行的手下,“拿去烤了吃完,免得一会儿只有挨打的份。”
“这……”那人仓皇的接了血淋淋的兔子,有些无助的看向秦天行,“大哥……”
“木子兄弟这话有道理,你把兔肉烤了吧!”秦天行没有拒绝,直接吩咐手下去烤肉。
木子倒了水壶的水洗手,听着那水声哗哗的流出来,秦天行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自己那花了十两银子从西域人手里买的酒壶,就是被这家伙毁了,现在不说酒,就是水他们这边都没有一滴。
而木子居然奢侈的用水洗手,仔细的洗完后揩干,慢吞吞的拿出他这几天瘪下去一半的包裹。
那里面都是吃食。
还是完全够他们四个人吃的。
这一路上木子连拉车的马都喂过饼,但是他们四个不要说饼,就是饼屑都没有见过一点。
当然,秦天行当时酒壶被砸,站起来的时候捏的那一手饼渣不算。
只见木子小心的用不知道哪里找的木棍,夹着饼在火上烤,不一会儿,专属于面食的香味四处飘逸,一下就盖过了秦天行手下烤的野兔香。
染了碳火香的烧饼,外脆里绵,有熟悉的味道。
木子捏了一块肉干出来,一口干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