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满仓叔,眼角余光扫了一眼那一直沉默的后生,刘杰昌被人打那是甚是蹊跷,但还是有迹可循的。
木子最是机警,感应到一旁审视的视线,转头极其认真的看了满仓叔一眼,一脸的正派与坦然。
唯独那幽深的瞳孔迸射出的厉色,让人心下发虚,没来由的不敢对视。
满仓叔摸了摸鼻子,掩饰着自己的尴尬,接着儿子的话头也来了一句,好似还若有似无的带着对木子的示好,证明自己就是知道什么,也不会说出去。
“多行不义必自毙,指不定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呢!”
木子收回视线,对这个说法极其满意,继续慢吞吞的跟着瑾俞的脚步走。
满仓叔偷偷松了一口气,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能被一个后生的眼神看怯场。
沿着溪边的土路一直往下走,越下面的房屋越破旧,一座塌的就剩下半边的屋子,屋顶上炊烟袅袅升起,瑾俞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这么差的地方居然还有人住。
“那是村里的吴婆婆家,她家就剩下她自己一个人,村里要给她重新盖一个茅草屋,她都不愿意。说是要守着丈夫留给她的家,怕房子推了重新盖,丈夫中元节回来要找不到家了。”
二妮低声道,话语带了几分伤感,瑾俞听了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