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包着布巾,身上只穿着寝衣,他眼尖的还能看见那粉色的肚兜。
眼看着瑾俞毫无防备的就要出来了,他赶紧抬脚进去,把人给堵在了堂屋里。
“满仓叔他们来了。”
“满仓叔来了啊!那我正好去把契书给他看看。”瑾俞说着就往房间去,写好的契书可都放在她屋里。
“等等。”木子叫住她。
“怎么了?”瑾俞回头,茫然的问。
看着那露在交叉领口雪白的脖子,木子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这傻丫头是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不妥吗?
“收拾好再出来。”
见瑾俞还没有什么反应,倒是木子把自己弄得面红耳赤。
瑾俞哪里是没有反应,而是慢了半拍,在现代这都算秋衣了,可这时候不仅要穿这个,外面还要穿外衣。
大夏天穿这个可真不好受,加上今天晚上又特别闷热,她原来就是想着都是自己家人,她洗了澡就回屋也没事,谁知道被木子抓包了,脸还是忍不住红了。
“不许看!”
逃也似的跑回房间去,翻出自制的薄荷油涂在腋下和腰腹,用那冰凉的感觉赶走了些许热意后,她才慢吞吞的把外衣穿了上去。
木子无奈的摇摇头,出了堂屋,径自去了院外